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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的比一个响,吓的众人魂都要掉了。
“马爷,你们这到底是得罪哪尊神了,昨天下冰雪,今晚这又奔着打雷来了,太邪门了吧。”
一个穿着白衬衣,戴着金丝边的青年不悦问道。
他叫张浩,是京台来的记者,也是记者里面最有发言权的,此时拉着脸,一肚子苦水抱怨道。
马小军耸了耸肩,无奈道:“张记,你别问我,我就是下面的小鬼,上面唱的哪一出,还真摸不透。你来这才几天,我都蹲了俩月了,忍忍吧,就这两天了,闫爷放话了,死也得死在这。”
“妈蛋,你这两天比两年还难熬,早知道是这事,给十倍的钱,老子也不来。”
其他记者纷纷抱怨了起来,他们原本收了不菲的黑钱,想着来这蹲几天了事了,哪晓得会遇到这种事情,又是下雪,又是打雷的。
正说着,咵啦一声,屋顶给惊雷给炸出了一个谷箩大的洞口,整个棚户区所有的电路瞬间短路,全给报销了。
电一停,空调啥的全没了,寒风跟刀子似的往屋里刮。
棚户区这边都是老屋,老棚子,没一会儿的功夫,几乎家家顶给雷凿穿了,好不容易有点暖和气,这会儿又白瞎了。
混子们站在寒风中,望着雷电在脑门顶上打转,一个个两腿发颤,想死的心都有了。
“切,多大的事,不就是打雷、刮风吗?”
“闫爷给咱们每人补足了棉衣、棉被,大家安心回去睡着,老天呀,他打不死人。”
马小军自我安慰,大无畏的给众人灌毒鸡汤。
大伙走又没法走,还能咋办,只能继续在屋子里呆着,反正就这两天,有棉衣、棉被,冷点熬熬也就过去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错的有多离谱了。
当黄豆大的雨点,跟疯了似的绵绵不断的往屋里灌进来时,他们的棉被、棉衣全成了负担,黏在身上跟冰疙瘩似的,甭提多惨了。
“军哥,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咱们还是撤吧。”眼镜上下两排牙磕的咂嘣响,打起了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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