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安的陪着笑脸道:“哟,秦爷,对不住了,我,我真不知道朱小玲是你的伴,您放心,我以后要再敢找她,让我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
一般来说,点别人的常伴是一种挑衅。这人畏惧秦羿,也是吓的不轻。
“没事,麻烦你跟认识的人都通报一声,说朱小玲我包了,谁要再敢碰她,斗兽场见。”秦羿森然笑道。
“是,是!”
“秦爷,您慢慢玩,没什么事,我,我先走了。”
那人赶紧一溜烟给跑了。
“秦爷,我不打扰你快活了,有什么需要随时唤我是。”
梅娘嫣然一笑,自顾去了,下楼之际,嘴里还在碎叨着:“什么口味,选谁不好,非得选这个最脏的女人。”
秦羿听在耳内,微微一笑,这楼里谁又能说自己是干净的?朱小玲是脏,是贱,但至少她还有价值。
“怎么?打扰你的兴致了,不高兴?”
秦羿靠在门边,慵懒问道。
“哪里,你现在可是秦爷。”
“不过你真挺有本事的,这才来几天,已经配了白衣,很多来了这二十年的人,都没你牛。”
朱小玲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脸依然挂着兴奋的红潮,颇为失落道。
“你看起来并不高兴。”秦羿道。
“是,我确实不高兴。”
“你这么有本事,我是个下等奴,我怕你把我踢了。”
朱小玲眼眶微红道。
“你想多了,你不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
“我要把你踢了,你直接去国师那告密不得了。”
秦羿把门一掩,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我要去告密,这辈子别想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这点轻重我还是分的清。”
朱小玲拿毛巾擦干净身子,厌恶的丢进垃圾桶道。
“牡丹应该找过你了吧?”秦羿问道。
“嗯,她找了我,让我盯死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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