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顶着“杂种”光环,自卑的活着,母亲痛了会打她,醉了会打她,哭了还是会打她。
她自幼在阴郁、啐骂、哭泣成长,那颗单纯的心,敏感而又不安,母亲死后,她像条狗一样,避开所有的人,小心翼翼的活着。
说来可笑,缪正岛后,引来了奴隶,乱了岛的纯正之风,她才重现于天日。
因为相于岛胡静那些贱货,她是如此的干净。
当总管后,黑珍珠把对父亲的恨意全撒在了奴隶身,只有手的鞭子,才会让她觉的安稳。在她看来,所有男人都应该死,都是人渣。
然而,秦羿的出现,打破了她敏感的心湖。
秦羿的风趣、勇敢,像是一道道闪电,照亮她心头那些沉寂多年的阴霾。
或许是身体里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液,又或者是无数个夜晚,看到母亲想那个男人时,含着眼泪,偶尔一现的温婉笑意,她对秦羿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一个奴隶逗笑,会为了他担心、难过。
但那天晚的一幕,再次让她从这短暂的神迷看清了残酷的现实,男人都是忘恩负义的残忍动物,仅此而已。
“母亲,我会忘记他的。”
黑珍珠擦掉眼角的泪水,坚定道。
忘却悲伤,继续前行。
这是她的宿命。
黑珍珠回到了断情居,远远她看到了那个谜一般的男子傲立于风,白衣如雪,黑发飞扬,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无情而又冰冷。
秦羿默默的看着黑珍珠,只是简单的眼神交会,黑珍珠便冷漠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那一刹那,秦羿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痛楚。
不是黑珍珠伤了他,而是他对珍珠的愧疚。
他意识到,这次是真伤到她了。
一个已经爱她的女人,一个纯白到如同白纸,一钓钩的傻女人。
“珍珠,你在恨我?”秦羿开口了。
“恨你,你有资格吗?你是谁?狗奴才而已!”黑珍珠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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