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点了点头道。
“既然这样,不妨与几位杏林为我儿讨究下病情,只要能治好我儿子,本家主重重有赏。”
云阔海客气道。
他对秦羿当然不报什么希望。
杏林行医素来对资历极为看重,资历越老,医术越高。
秦羿年纪轻轻,就算是师从扁鹊,又能有几斤几两的本事?
不过是女儿请回来的,他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权当是让秦羿试试罢了。
“秦神医,请吧!”
山羊胡须医生名唤任公,六十有三,在岭南一带极有名气!
云家请他来治病,花了重金,然而一行三人连个p都没把出来,扫了脸面,心头也是憋了气的。
“请什么?”
秦羿在椅子上端坐了下来,掸了掸长衫笑问道。
“把脉呀,你不把脉,不查肌体,看什么病?”
“就这点常识都没有,也敢自称神医?”
任公几人互相看了一眼,讥讽之余,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望闻问切,医者四大治病手段,闻、问、切,乃是下等之法,俗流之法!”
“我看病,看上一眼即可!”
秦羿接过云潇潇递过的香茶,如入主之宾,淡然自若道。
他这话一出,几人自然是不服,屋内光线极暗,任公三人那是又摸又探,翻眼皮,查舌苔,瞅了半天没门道。
秦羿从进门起,离病人数米远,就算视力再好,又能瞧出个什么门道?
“小子,你既然如此神妙,那就说说,云少到底患了什么病!”
任公问道。
“他没病!”
秦羿吹了吹茶花,头也没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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