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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下次见面时,咱们是友不是敌。”
秦羿点头笑道。
“侯爷说笑了,我可不是燕九天!”
“再会!”
司马青拱手道,说完,撩起袍泽一甩,潇洒大笑而去。
望着那道消失在远处的背影,秦羿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森寒的笑意。
“司马兄,你称兵不臣,说到底还是不看好我。”
“我又岂是你这个俗人所能看穿的?”
“下次见面之时,任你司马族心高气傲,必教你族人为我所驱!”
秦羿冷冷喃语道。
司马青却身患重病。
但他明知道秦羿有丹药,却至始至终未曾提过半句求药之词,这便是狂妄,宁可死,也不为所用。
秦羿又怎能不知,这中间的深意!
……
津海老宅。
糜老正于幽林小院喝着香茶。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头很是不安,短短几天来,已经是第二次听到十三响了,莫非津海要出大事?
正心神不宁,施公不请自来。
来了也不说话,只是流泪嗟叹,糜老浑身一震,不祥的预感弥漫胸腔。
“老……老五,他?”
糜老颤声问道。
“糜老,老五走了!”
“昨天晚上,十三响,我亲眼送走的他!”
施公泣然道。
“五儿,我苦命的五儿!”
糜老浑身一颤,手中的茶碗摔在了地上。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老五,早些年因为太过器重其他四个儿子,一直冷落了老五。
如今,好不容易老五成就了一番事业,却又是重病缠身。
他早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却不曾想来的竟是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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