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这来,归根到底,就是想立个山头,替沈家出口气罢了。”
“依老夫看,咱们与沈家和解,另外开欢迎会,厚礼相待,大不了让他一块地盘就是!”
“不与他相争了!”
向鹰历来保守,当即开口道。
“话虽如此,但人家指名道姓挑战的是余公,咱们怕是做不了主吧?”
“向会长,殷兄,你们怎么就知道余公不打呢?”
“如今整个香岛都已传遍,甚至整个世界都传开了,你们这么做,岂不是打自己的脸,扫别人的威风。”
“再者,我想不仅仅是老夫,在座的各位,你们只怕私下没少投余公的注吧。”
“一句不打了,咱们香岛只怕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吧。”
“于公于私,老夫建议都要请示余公,再做决定。”
马老三搬出余公,振振有辞,众人亦是回过神来,连连称是。
向鹰立即陷入了为难。
他并非不信任余公的神通,而是不想把武玄会的命运系在某一个人身上。
一旦应战,秦侯必踢山门,到时候就是血流成河、伏尸无数了。
“父亲为何不战!”
“区区江东竖子年不过十八,孤身一人叫板余公与香岛同仁,今日不战,必定是香岛之耻辱,我辈之耻辱。”
“此后百年,香岛武道界当在内地、世界抬不起头来,父亲便是千古罪人啊。”
门被推开了,向少年义正言辞的声音,在香堂内如惊雷滚滚,灼耳动人。
“没错,你我难道还能怕一个孙子辈的小杂毛不成。”
“战!”
马老三趁势呼喊道。
向鹰内心有些焦躁了,但仍是稳坐钓鱼台,不急着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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