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替你说几句公道话,但我怕湘北的老百姓会戳我的脊梁骨!”
“你看看,满堂便是湘北的经济命脉,而这一切都掌握在你们的手上。”
“你们的所作所为,根本无须去找任何证据,满城百姓,没有一个不恨你们入骨的。”
“你有何脸面让我美言什么?”
年奉贤走向年香玉,每走一步,悲痛、叹惋之色便凝重一分。
“奉贤,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对我和你姐下手吗?”
常大龙不悦的冷喝道。
“唪!”
年奉贤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双目通红,热泪两行道:“侯爷,按照帮规,此二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但长姐如母,血浓于水,奉贤不敢有违天道!”
“而且,他们走到今天这步,作为亲弟弟,我有失劝诫,如今唯请自裁,以全家姐性命。”
说完,年奉贤猛地举起匕首照着心窝子刺了下去。
年老弟!
彭连虎眼尖手快,手中茶杯一弹,击了过去。
年奉贤有心赎罪,他的修为也不低,彭连虎这一击竟然打不掉匕首,只是微微偏了一寸!
但匕首仍是没柄而入,刺入了胸口。
“嗤!”
鲜血狂涌,年奉贤身子微微一荡,脸色惨如白纸!
“呼!”
满堂之人,无不纷纷惊的直起了身,对这位西川的智者,充满了敬意。
“奉贤!”
“奉贤,你,你这是干嘛啊?”
年香玉尖叫一声,连忙扶住血如泉涌的弟弟,再无商场女霸王风范,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姐,你,你以为侯爷会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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