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少见,说重点是不知天高地厚,说轻点那就是不知趣。
此时,丁胜坐在堂内,来回踱步,心都烦透了。
“丁爷,你喝茶,消消气。”一个堂口弟子端上来清茶,笑着劝解道。
“该死的天是越来越热了啊!”
“你说说,这帮子人天天赖在我这,这不给我找麻烦吗?”
“让他们登记,我给上报非不干,指明点姓的要找侯爷。侯爷日理万机,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子也还想见呢,哪那么容易。”
丁胜不耐烦的接过茶,喝了一口,那茶滚烫,哎呀叫了一声,登时放下茶碗,气道:“玛德,连你也来给老子找不自在是吧?”
“丁爷,息怒,息怒!”
“这样吧,您再去劝劝,实在不行,咱们叫安保局的安保来,赶他们走就是了。”
手下吓了一跳,躲了两步,劝说道。
“哎呀,没辙啊,这年头土老百姓就是咱们的天,谁让咱们侯爷是大菩萨呢。”
丁胜叹了口气,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各位老乡,规矩大家都懂,侯爷坐镇南方,但有不平之事,可以给大家声张,但你们是鲁东来的,属于北方,实在不属于我秦帮权限范围内。”
“各位老乡,车票钱我都给大家准备好了,我建议你们有困难,去本省信办处找人吧。”
“这事我们是真管不了。”
丁胜满脸笑容,走到众人中,拱手作揖道。
“是你管不了,还是秦侯管不了,请说清楚点。”领头的一个青年,站起身来,正视丁胜,厉声问道。
“嗨,我说你这人口气咋这么冲,合着我们大秦帮欠你们的是吧?”丁胜也是来了脾气。
“两年前,我在东州被人削掉了一只耳朵,我的父兄全都死在了这片土地上,有人告诉我,东州的天,不是某一个人的天,是百姓的天!”
“削掉我耳朵,说这话的人,叫秦侯!这话我烙在心底了!”
“如今你来一句鲁东省不属于你们权限范围内?请问,只有你们东江以南的人叫百姓,东江以北的父老乡亲就不是人吗?”
“秦帮所谓的公义,还要分人吗?”
“如果是,我们现在就走,如果不是,你,马上给我去找人!”
青年指着自己残缺的耳侧,咬着牙关,冷森森的问道。
“没错,我们要见侯爷!”
其他民工也纷纷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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