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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亲自带路,把卢恒带入了军营之中,在中军主营,亲自拜会牧景。
“幽州卢恒,拜见明侯大人!”
拜门而入,卢恒躬身行礼。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盘坐在位置上的青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十三四岁,在太学的论政之中,那个侃侃而谈的少年郎而已。
而是手握数十万大军,独霸一方的诸侯。
“伯玉兄,你这倒是显得有些生分了!”牧景抬头,看着卢恒,笑了笑,和善的说道。
“昔日你我为友,尚可交谈,平辈无妨,然今日,吾代表幽州,汝乃益州之主,此乃礼数尔,岂能轻之!”卢恒沉声的说道。
“看来伯玉兄还是记恨,当年因为我牧氏,而连累汝父身死的事情啊!”牧景长叹一口气。
卢植从来没有投靠牧党。
他只是为了朝廷,愿意听从一次牧山的调遣,去安抚关中军而已。
可后来,他的死,的确有几分是因为牧山。
“非也!”
卢恒面容正色,拱手说道:“昔日我的确有几分怨恨,只是这些年历练下来,我也变得理智了,那不是牧相国的错,是我父亲的选择,他的死,只是求仁得仁而已,为了大汉江山,他根本就无惧性命,这自然也怪不得任何人,而我心中也未曾记恨明侯!”
“有你这句话,本侯倒是有些高兴,最少,你没有把本侯当成敌人!”
牧景意味深长的道。
“以前不是,以后未必!”卢恒反应很快,他沉声的道:“你我终非同道!”
“那刘玄德呢?”牧景问。
“主公乃是汉室血脉,又有匡扶天下的志向,我遇之,乃是吾之幸也!”卢恒表明立场。
“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他敢让你来见我,不怕我杀你?”
牧景问。
“虽不曾预料明侯在此,但是料想,明侯也不至于如此不智!”卢恒淡淡一笑:“我一无名之卒,生死何妨,杀了我,于汝等,于吾等皆无益也!”
“那可说不定!”牧景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脸上有一抹深冷的杀意凝聚,低沉的道:“他刘玄德敢亲临,我杀他一个使者,很可能会改变很多东西的,你说是不是,而且你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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