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我们都会烙上一个……”
“慎言!”
他话还没有说我,便被牧景制止住了,牧景摇摇头,示意正在离开了蹇硕,让他不要说话。
一直到蹇硕看不见背影了,牧景才道:“他们这些练武之人,耳目清明,日后在这里,咱们说话,要小心隔墙有耳,有些话心里面想就行了,不能说出来。”
“只是有些不甘心!”
蒋路平日谨慎,但是如今的确有些心乱了,良久才平静下来,道:“我们好不容易靠近了卢植蔡邕他们这些清流士族,在士林之中也算是小有声名,如今一夜之间,就被烙上了阉党的名字,怎么想都有些不甘心!”
自从他们住进西园这里,必然就已经烙上了阉党的党羽,在士林之中,他们算是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即使牧景刚刚猜得到了一些名声也会殆尽。
这就是阉党的无奈。
读书之人,天生就和阉党宦官势不两立的。
“没办法!”
牧景长叹一口气,道:“在这里雒阳城之中,卢植他们是救不了我们,他们手中无兵,镇不住人,只有十常侍有兵权,能保我们太平!”
“昨夜一战,陛下大怒,或许他们不敢再动手了!”蒋路道。
“哼!”
牧景道:“你能保证他们不会铤而走险吗,我不敢,正所谓吃一亏长一智,我们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昨夜情形如何,你我清楚,如果再来一次,你认为我们还有命逃出来吗?”
“这个……”蒋路哑口无言。
昨夜的凶险,他亲身经历,自然明白,若非牧景心狠手辣,一把火烧起来,恐怕今日在景平商行的大宅能找到的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尸体。
“阉党就阉党!”
牧景眸光凶狠,咬着牙说道:“现在没有什么被我们在雒阳站稳脚跟更重要,等我们站稳脚步了,这些仇,我会一点点的还给他们,我牧景,从不吃亏!”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蒋路点头:“不过天子倒是利用这一次机会,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听说执金吾,雒阳令,城防将军,都已经被罢免去职了!”
“呵呵!”
牧景冷笑:“他们把天子当儿戏,自然要付出代价,不过这点代价不够,等着吧,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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