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
“你这么自信?”
“牧世子想要说什么?”张辽看着这个少年,眸光有些冷。
“多说无益!”
牧景耸耸肩,道:“只要你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便可!”
“我张文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张辽站起来,看着遥远的天际,道:“义父已死,我也时候该离去了,此一去,日后是敌是友,就看命了!”
最后面这句话明显是对着吕布说了。
……
……
平原上,两营对垒。
高顺的武猛营将士立足在后,等待军令,他独自策马上来,拱手对着吕布,低声的道:“奉先,朔方营毕竟是文远心血,他不可能留下,必是血战,你不在考虑一下吗?”
“东明,并非我愿意如此,只是我们并州军本来就是残兵,若是在分裂,恐怕影响力越发薄弱,任人宰割,我绝不容并州威势坠落!”
吕布骑马披甲,手握方天画戟,冷冷的道。
这时候的朔方营,冷寂无声。
张辽也策马缓缓的军阵之中走出来,目光有些复杂的看着的远处吕布,问:“奉先你意欲何为?”
“文远,我不为难你!”
吕布扬起方天画戟:“你要与我分道扬镳,我认了,但是今日并州儿郎,你带不走!”
“是吗?”
张辽嘴角微微扬起:“奉先,你认为你能留得下我吗?”
“要不试一试!”吕布傲然的道。
“我朔方营虽非强兵,但是也算是的血性儿郎!”张辽长啸:“儿郎们,可愿一战!”
“战!”
“战!”
槊方营乃是重甲战兵,最注重防守,声势非一般兵马能震慑。
“文远,你一定要执迷不悔吗?”吕布阴沉着眼眸。
“奉先,你还是看看自己的身后吧!”张辽道:“我朔方营可与你一战,可此战之后,再无并州飞骑!”
“身后?”
吕布猛然一惊。
“将军,十里之外,出现大量兵马!”斥候来报。
“是何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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