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如何信你!”
“你也可以选择不相信!”牧景笑着说道:“我牧景一言九鼎,以信义立足天下,为你一个小小的游侠而破的原则,你还不配!”
王越目光看了看爱徒,握着剑柄的手,松了一松。
“老师,不要!”史阿虽然被制衡住了,但是一双眼眸爆出火焰,怒喝起来:“你别管我们,自己杀出去,日后为徒儿报仇便是了!”
王越充耳不闻,他目光淡淡的看着牧景:“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何能制衡住一个高手!”牧景眯着眼,问道。
“我会!”
张宁一袭男装长袍,即使夜空之下,亦遮掩不住风姿卓越,她安然的站在牧景,目光潇潇,看了一眼王越,冷然的道:““锁住琵琶骨,钉住身上任督二脉,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忠叔!”牧景可不敢亲自上前,没有彻底判断王越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要是敢走进王越五步之内,黄忠也救不了他。
“哎!”
黄忠虽战意冉冉而升,但是看到一代剑圣落的如此境遇,颇为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游侠,终究是伤不了台面。
他亲自以铁钩锁住了王越的琵琶骨,然后以银针封住王越的任督二脉,王越顿时失去战斗力。
这时候牧景才敢上前,从王越腰间,拔出长剑:“你欠我一剑!”
他的剑刺出,穿透了王越的小腹。
血沿着小腹而流出来。
王越硬气,只是皱皱眉头,吭也不吭一声。
“不要!”
史阿看着那鲜血之流,顿时凄凉的叫了起来了。
“带走!”
牧景挥挥手,沉声的道。
这一剑不是要害,不会要了王越的命,只是牧景为了泄愤而刺出的一件,这时候杀了王越没有意义,他需要从王越的嘴里面知道一些东西,印证一下猜想。
“老师!”史阿悲愤,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不是因为自己一家子人,王越不会如此束手就擒。
“我言而有信!”
牧景走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笑容看上去如同一个恶魔:“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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