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日,雒阳盐市风云变幻。
“何家出手了,他们想要做什么?”
“这何家太狠了,他们居然利用我们的盐货渠道,越过我们和我们后面的人谈,断了我们的盐货!”
“可恶,何家这是明显要投靠景平商行!”
“可耻,他们这是背叛!”
“何家本来就是外来户,他们帮景平商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有何家的盐支持,景平商行根本不可能垮掉!”
“可我们已经支持不住了!”
“算了,雒阳市场我放弃了,趁着我还有点力气,带着盐铺离开雒阳,或许还有机会,不然就要把所有身家都留在雒阳城里面了!”
“不行,我已经的把所有钱帛和哑巴都投进市场了,我不甘心!”
“一定要抵抗到底!”
“……”
随着何家的盐铺进入战斗,雒阳盐商就好像是被最后一根草压死的骆驼,再无翻身之能,有人心生退意,准备收拾包袱离开雒阳,有人仿佛一个输红眼的赌徒,看不到最后开牌的结果,终究心生侥幸,把所有一切都压下去。
……
……
数日之后,时间进入了光熹二年,正月二十三。
清晨。
洛水河流之中,几个衙役扑下去,正在小心翼翼的把一具尸体从河流里面的捞起来了。
“谁跳河了?”
百姓都是喜欢看热闹,早已经把这里围成了一大圈。
“好像是南市上谭家盐铺的掌柜,谭老汉!”
“真的是他!”
“他为什么跳河啊?”
有人认出捞出来的那一具尸体,窃窃私语起来了。
“造孽啊!”
“这谭老汉不跳河也不行啊,他的盐铺亏了近乎百金之多,连媳妇孩子都抵押出去,还欠下几十金之多,听说他的盐铺也被抵押了,死了还一了百了,要不拖累全家!“
“……”
周围百姓的议论声音不大,但是能听到了人并不少,不是人都加入了讨论之中。
“头,这三天以来,这都已经是第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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