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袁周阳,某家倒是有些好奇,这雒阳城之中,唯有我的暴熊军和南军掌控,就算你今夜能杀的了某家,你凭什么来压得住某家麾下两军精锐,你就不怕明日雒阳城血流成河吗?”
牧山面容冷了下来,他的目光看着袁逢,幽幽的问道。
“牧太傅,你太瞧得起你自己了,天下兵马,皆为大汉兵马,朝廷出面,没有什么兵马收不了的,只要你死了,谁会效忠于你!”
袁逢说出了这个时代的悲鸣,人只有活着才有忠义,死了之后,忠义或有,但是万千兵马总会散去,没有军队会为了一个失去的人拼命。
“说得好!”
牧山点头,他淡漠的深情闪烁一抹杀意:“袁周阳,谢谢你给某上了一课,某往日之间,在朝堂之上就忌讳的太多了,却不明白,人只要死了,他的一切影响力都会烟消云散,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容忍你袁氏继续在这朝廷之上屹立!”
“大言不惭!”
袁逢环视四周,他自信在握,因为他的死士早已经把这里包围的严严实实,哪怕牧元中提前准备,让暴熊军和南军增援,他们也来不及了:“牧元中,你若是想要等暴熊军和南军救援,恐怕你就要等不到了,太傅府通往两军营门的通道,都已经被我们的人堵死了,今日我五千死士,早已把这府邸方圆数百米,包围的严严实实,不可能再有任何兵马来救你,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袁太傅,话不能说的太满!”
牧景站在牧山背后,这时候他露出了身影,环视群雄,淡然如水的神情颇为镇定,幽幽的道:“我牧氏父子不想死,这老天爷也杀不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不管所有人,对着牧山道:“爹,你受伤了,不必如此操劳,为小人怄气不值得,胡昭,蒋路,你们照顾好我爹,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是!”
两人读书人上前,细细的料理牧山伤口,虽然他们都非医学圣手,但是小本事还是有的,拔匕首,止血,分工合作,还算是稳住了牧山肩膀上的伤口。
当然,牧山受伤至此,功力自然大损,也难以动手。
“景儿……”牧山看着一眼牧景的背影,他的眸光一沉。
“爹,你是当朝太傅,要对天下负责,可不能屠戮同僚,但是我牧景可以,有人伤我父亲,我就要让他们的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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