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陷入西凉军和关东联军的夹击之中,这种兵败如山倒的情绪感染之下,最先崩溃的自然是南军。
南军数日以来,逃兵之数,已高达三成。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戏志才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牧景,他仿佛感觉很陌生,这样的牧景,身上有一股让他都不寒而栗的冷漠。
“告诉黄劭和胡昭,无需重刑留人,既然留不住他们的心,就由得他们离开!”牧景摆摆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直接说道。
“你可知道,情绪是会感染的,一旦南军逃兵的情绪感染所有兵马,我们会很麻烦,哪里来了兵力攻打雒阳?”
戏志才道。
“我对景平军和暴熊军,有信心,至于白波军,我相信黄汉升的能力,他若不能稳得住,留之亦无用!”
牧景耸耸肩,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现在只是开始而已,我们还没有陷入最后的绝望之中,这时候都留不住人,那我们如果到了一个绝境想要整合军心杀出去了时候,也不会有人有追随,反而会影响士气,那我何必留他们!”
“那雒阳呢,没有足够的兵力,我们如何攻打雒阳?”戏志才又问道。
“雒阳打不得的起,还是未知之数!”
牧景摇摇头,突然低喝一声:“霍绍!”
“在!”
“传我军令,鉴于军中将士情绪不佳,就地扎营三日!”牧景下令。
“诺!”
霍绍带着十余亲卫各个营寨去传递军令。
“你从来就没想过和西凉军打,对吗?”
戏志才突然明白了,牧景一再休整,根本就是给足够的时间西凉军离开雒阳,他目光栩栩,盯着牧景的侧脸:“杀父之仇,你放得下吗?”
“放不下!”
牧景捏着拳头,深呼吸一口气,强硬压下着心口燃烧的火焰,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冷冷的道:“但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父亲死了,再也没有人为我撑住一片天空,让我可以为所欲为,可以肆无忌惮,如击的我,寄托了你们太多的希望,暴熊军,景平军,白波军,甚至南军的一些兵将,他们都是信任我们牧氏,才归于门下,我想要他们活下去!”
他站起来,看着天空,幽幽的说道:“一个人背负的太多,就没有了选择,我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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