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牧景。
“又喝?”
牧景思绪被打断,看着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吞咽了一口唾沫,为难的说道:“我的伤势早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现在盘龙槊我都能舞动了,还需要喝药!”
张宁也不知道是报复还是咋地,她熬出来的药,没有最难喝的,只有更难和的。
“喝掉!”张宁强势如虎。
牧景无奈,小命都握在某人的身上,不得不臣服啊,只要捏着鼻子,把这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硬生生的吞咽下去了,还得强压着喉咙那股反胃的感觉。
“多大的人了,天天吃药,还要哄!”
张宁鄙视了他一眼。
“你说的轻巧,你问问,让谁和一个月这样的药能喝得下去!”牧景抱怨的道。
“我这是为你好!”
张宁道:“之前你练功就已经伤的内脏,伤一次,调理艰难,如今你有几乎战死沙场,外内俱伤,外伤好样,可你被震伤的五脏六腑,哪有这么好养啊,若非此战关乎我们所有人的未来,你最起码要安养一年以上,我都不会让你出门!”
汉中战役,此时此刻已至关键时刻。
得之南郑,日后可期。
失之南郑,大祸临头。
所以即使张宁也阻止不了牧景上战场,这战场他必须要上,作为一方诸侯,众将之主,此时此刻,他不在战场上亲自坐镇,军心不稳。
“我觉得我的身体挺好的!”
牧景吐了一下舌头。
“哼!”
张宁冷哼一声,只是嘱咐了他一句:“每日练功,不许超过一个时辰!”
“是!”
牧景耸耸肩,对张宁的话,奉为圣旨。
张宁转身离去,给也不给他一个好面色,牧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一次受伤,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算是把这位殿下得罪不浅啊。
“拜见主公!”
陈到张辽安排好军务之后,联袂而来。
“坐吧!”
牧景指指手,对着正对面的位置,说道:“石泉亭这里位置不错,合适屯粮,西城距离前线太远了,必须有一个粮仓保证我们的后勤,你们各自留下兵马,在此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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