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地尚且不少,可耕种的人并不多,为何如此!”牧景冷厉的问道。
自南郑而出,城固县城差一点,但是也只是县衙的问题,他硬生生的把几个官吏给开了,倒是能拨乱反正,让城固投入了春耕大业之中,西城,上庸,也皆让他颇为满意。
唯独这房陵,他看到的都是一片荒废了农田,如此一来,秋后如何保证房陵的守城,不说反哺太守府,恐怕还要太守府出粮救济。
“君侯,并非属下怠慢太守府之令,而且我房陵实在挤不出太多的人去耕种,去岁祸乱,以房陵为最,房陵可谓是十室九空,我虽以动员百姓,可终究无法兼顾大局!”
寇誉跪膝而下,拱手于头顶,俯首在下,苦涩的说道。
“房陵如此艰难?“
这倒是有些出乎牧景的意料之外,他沉思了半响,道:“先进城!”
“是!”
寇誉站起来,连忙张罗前方开路。
牧景一路走进去,房陵县城不算大,街道也只是两架马车齐头并进的宽度,周围的房舍更显得有些破落,甚是有些还残留火烧一般的废墟。
他眸光轻轻扫过,这里的百姓比他想象之中还要苦,一个个看起来有有精无神,面色泛黄,消瘦的很。
打仗的时候,他经历过更加惨烈,更加血腥的战场。
可是都比不上这些百姓用那种畏惧之中带着期待的眼神凝视这他进城的模样,这让他的心微微一痛。
这些百姓对他的到来是畏惧的。
也是期待的。
所谓畏惧,是害怕,害怕官方的人抓壮丁,害怕官方的人加赋税,所谓期待,期待官方的人带来希望,期待能有人让他们吃饱饭……
正因为牧景读得懂这些神情和目光,他才感觉自己的的无能。
……
两日奔波,牧景自然要休整一下,他执意要住在驿站,这里的驿站比上庸城的驿站可破落的很多,但是他还是执意住在这里,这倒不是他犯贱,是他另有所图。
无规矩不成方圆,汉中驿路荒废了不少,若想打通汉中交通,驿路必须重新规划疏通,他要以身作则,把驿站的能力发掘出来了。
驿站前后,已被景平军所驻扎,一颗苍蝇都飞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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