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汇合,直奔西面的沔阳城而去。
戏志才倒是沉得住气,丝毫不问牧景所谓而来,倒是从南郑官衙那种压抑烦躁忙碌的不可开交的气氛之中走出来了,一路上颇有游山玩水之意。
“汉中的风景,真是不错!”戏志才骑在马背上,一边走,一边流连忘返这景色的美丽。
“就是山水太多了,开路艰难,交通不变,无法互通有无,才形成如今的贫瘠!”牧景说道。
“你这人太扫兴的!”戏志才撇撇嘴,道:“我这么好心情,你就不能顺着我一下,非要说这些伤脑子的事情!”
“下意识反应!”
牧景讪讪一笑,道:“我这也是责任心啊!”
“滚!”
戏志才观想风景的美妙心情完全败坏在牧景的厚颜无耻之中。
抵达沔阳,是傍晚之前的事情。
现在是六月,天气好,又没有什么雨水,道路畅通,自然而然行路就快速很多,加上他们全部都是战马配备,本来两三天的路程,一天抵达了。
他们进驻了是驿站。
牧景亲自下来的规矩,自上而下,必须进驻驿站,这也是为了汉中驿路的着想,打通驿路,才能让汉中九县之地融合贯通在一起,形成一体。
沔阳的驿站倒是修筑的不错,内外都有三庭院,能让数百人进驻,兵卒在外扎营,神卫军在内捍卫。
……
沔阳县衙。
县令于深从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幕僚迎面上去,问:“县尊大人,见到君侯没有?“
“见是到了!”
于深走进来之后,跪坐下来了,抿了一口仆人送上来的清茶,沉声的道:“但是和没见到一样!”
“怎么说?”
“他并没有召见我,只是在城门迎接拜会的时候,他着重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直接进驻驿站了!”
于深,字四海,年三旬,年轻,文采斐然,还是地方派,沔阳于家乃是当地乡绅,沔阳最大的地主,作为于家的长公子,于深从小学文练武,在沔阳颇有文气。
他上任其实还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之前是沔阳县尉,后来因为汉中世家刺杀牧景的事情,从南郑到沔阳,不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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