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绝对是能坏了他心情的消息。
“德珪,子柔,邓龙在信函上说,景平军在山都,汝等认为,此为何也?”不过刘表已经有了一方诸侯的气度,即使心中愤怒,可还是面不改色,只是淡淡的看着部下问道。
“主公,看来我们低估了牧军对我们荆州的窥视!”蒯良则面色凝重,心头思绪万千过,最后梳理清晰,得出了一个结论:“他们驻大军于山都,目标已是明显,樊城是也,若是我们毫无戒备,樊城被他们攻破,襄阳就岌岌可危!”
“牧龙图不是在汉中裁军吗?”
蔡帽微微有一丝的皱眉:“难道是一个幌子?”
蔡帽向来看不起泥腿子。
说老实话,牧龙图年纪太轻,哪怕战绩彪悍,也无法让他的态度变得的认真起来,更何况天下人皆以牧氏为贼,牧氏想要翻身,何其艰难。
说到底只是一条丧家之犬。
说的好听一点,一条厉害一点的丧家之犬,招惹之,容易招惹疯狗,所以不和他一般见识,可也从不把他的实力放在眼中。
但是现在,牧龙图若是窥视荆州,那就不一样了,他得重视起来了。
对待敌人,他蔡帽向来不会轻敌。
“裁军是裁军,这事情倒是没有造假,探子回来的消息牧军的确裁掉了不少兵卒,化兵为民,添补空缺的人口,耕种田地,保证粮食收入,可是不代表牧龙图就是一个坐以待毙之辈!”蒯良说道:“此子年轻,年轻就代表气盛,岂会如此甘之度日,他窥视荆州,也无可厚非!”
“哼!”
刘表冷哼一声,阴沉的道:“若是当年的牧相国在此,某倒是担忧一二,可一个黄口小儿,也想要图我荆州,痴心妄想之辈!”
“主公,不可不防!”
蒯良的弟弟,青年蒯越,站住一步,拱手说道:“我在长安,得不少消息,还听说了当初牧军突围关中的不少战役,牧相国虽死,可明侯牧景绝非一个和善之辈,当今天子曾言,此子比之牧相国,更加心狠手辣!”
“异度,此行你见到天子了?”
刘表的关注点更在意当今天子,他轻声的问道:“天子情况如何?”
“主公,天子虽小,可非简单之辈!”
蒯越回答:“他必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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