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不臣之臣,汉中本益州,我随益州而行军,有何错,至于战争所波及,谁也不曾想,我不否认我有错,行军打仗,本就是生死拼杀,无论谁输谁赢,凋零的生命是阻止不了的,死亡一旦出现了,那就没有对的事情,可他刘表就是对的吗!”
“刘景升镇荆州,捍卫百姓安危,有何错?”
庞德公冷喝的道。
“说到底只是立场不同而已,他站在了荆州的立场上,我们站在了益州的立场上,我们对得起益州的百姓,对不起荆州的百姓!”牧景耸耸肩:”如果对错这样论的话,吾无话可说!”
言辞至此,三人看着牧景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在他们三个人面前,即使最杰出的青年才俊,也不可能撑得住,如此少年,如此成就,还有这一份辩才,他们这一刻才确凿的感觉到,这个名声天下的少年雄主,的确不一般啊。
黄承彦有些不甘心,还想要辩驳一下,但是被司马微压住了,这时候,再说已无益,他看得出来,牧景的心智,绝非旁人可动摇,说一万遍,也没用。
“这立场的问题,恐怕就是今日明侯登山求见的目的吧!”
司马微看着牧景,淡淡的说道。
“水镜先生果然一目了然也!”牧景微微一笑:“没错,我就是来看看,诸位先生到底是什么立场,这样也能让我知道,日后该如何应对,是不是这理数!”
“我们皆为一介布衣,不过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办学,安安静静的教书育人而已,有何立场!”
司马微平静的回答。
他这话倒是说的理直气壮,当初刘表要出资给他们办学,他们都不要,目的就是想要鹿门山学院纯碎一点,不想要掺合这乱世的一盘棋而已。
“诸位想要置身事外,也得看看什么世道!”牧景淡淡的说:“如今大乱之世,刀兵四起,前日是关中,昨日是益州,今日是荆州,明日江东,后日河北……天下之大,可有容身之处?”
“或许天下已如明侯所言,可我却坚信一点,天下之大,总有一方净土!”
司马微坚定的道。
“既然水镜先生如此说了,那某就相信了!”
牧景缓缓的起身,拱手行礼,转身离去,干净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当他离去之后,石亭里面的三人,面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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