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都不足,那真的是白骨累累,尸横遍野,得造多大的的孽,攻进荆州城啊!”
自古以来,水淹火攻,乃是战场常规,但是有些招数是不能用的,因为会殃及鱼池也得有一个度,不然会引起天下公愤的,得不偿失。
他不相信,牧景会为了一场荆州城的战役,会以百万生命作为代价。
“蓄而不攻!”牧景又吐出了一个词。
“虚招?”
戏志才这才心魂惊定了一点:“可未必能让他们相信!”
“虚虚实实!”牧景微笑:“做的真一点,就能让人相信了!”
“怎么做?”
“你去献计,但是不要说是虚招,而是实招,益州军做的越真实,这场戏就演的越是到位!”
牧景说道:“然后让景平第一军争取这个任务,到时候开不开洪,就是我们说了算!”
“谁来打草惊蛇?”
戏志才问。
“益州军营就是一个漏风的地方,你前脚献计,后脚就会有人把消息传给了荆州城之中!”牧景淡然一笑。
“不会吧!”
戏志才微微皱眉。
“哼!”
牧景冷哼:“我也是最近才发现一件事情,其实刘表刘焉他们的对对方的防备,比我们想象之中要深的多,所以刘表在这里埋暗子一点都不意外!”
“那我去试一试!”
戏志才第二天早上,就拜营而入,亲至刘焉案前,献上了计谋。
“什么?”
刘焉正在批阅从益州来的民生奏本,听到戏志才的话,他猛然的抬头:“志才,你说你能在半月之内,破荆州城而入,此言当真?”
“自不敢欺骗主公,属下的确有一策可破城,虽没有万分把握,但是属下认为,与其强攻,折损将士,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办法!”戏志才不卑不亢的说道。
“说!”
刘焉来兴趣了。
“蓄水淹城!”戏志才说道。
“蓄水淹城?”刘焉瞳孔微微的闪烁一下,看着戏志才的眼神也微微有些变色:“你详细的说一说!”
“主公,请看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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