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都改变不了外面的局势。
棋局已开,不胜则败。
该做了,他都已经做了,胜负,就看最后的天命了。
想要胜天半子。
就得忍得住寂寞如雪。
他在赌!
赌命,也是赌运,看看是他刘焉的命硬,还是自己的运比较强。
双方就在无颜的对持之中。
首先忍不住的还是刘焉,这一日,刘焉终于记起来了还有一个牧景是他的阶下囚,他让人把牧景提到了大堂上,昔日繁华喧嚣的州牧府大堂,空荡荡的,只有刘焉一个人,跪坐上位。
“属下州牧府右长史,拜见主公!”
牧景入内,躬身行礼。
“牧龙图,你可真了不起!”
刘焉抬头,微微的审视了一下牧景:“如此的光景,不管外面的输赢,最少你的生死被捏在我的手中,你还能稳得住,某有些敬佩,可也不算是意外,以身入局,你做到了,然,吾与汝,脸皮已撕破,厮杀在即,可你还能一本正经的行礼,礼仪不失,面面俱到,就真的让某有些意外了!”
“主公是说我脸皮厚,这个我认的!”
牧景行礼之后,抬起头,目光也打量了一下刘焉,刘焉苍老了,他那一股意气风发的精气神,仿佛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苍老,面色苍白,两鬓更是白发丛生了。
他叹的一口气,轻声的道:“脸皮薄一点的人,都死了,活下来了,那一个不是无耻之徒啊!”
“你倒是说了一句实话!”
刘焉眸光划过一抹明亮:“当今的乱世,谁又不想成为一方霸主,谁不想逐鹿中原,九五之尊,可最后又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其实大家都在求一条活路而已,我挡住了你的活路,所以你谋算我,也理所应当!”
“这是一场棋局,输赢,都得有天命!”
“主公今日召见某,恐怕是外面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牧景沉声的道:“让我猜猜,主公的兵,都回不来了吧!”
“某,甚是佩服汝这手段!”
刘焉不否认,他凝视这牧景,轻轻的道:“你能挡住了严颜,这一点,某已有心里准备,毕竟戏志才是我亲自送去巴郡的,他的能力,我从不小瞧,所以严颜短时间之内是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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