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钱庄,涉及钱帛过多,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牧景说道:“还有,你得早点放手,不能拖拖拉拉,外人我不怕他们说三道四,但是老头子如今已经开始进入巴郡了,不日将会至江州,如果那些腐儒要是把他推出来,他在这事情上挑刺,我半句话都说不上,你也扛不住!”
“爹不是早就南下了吗?”
蔡琰心中一突,顿时一点幻想都不敢有了。
“他南下之后,先行蜀郡,正在到处联络好友,每到一处,青梅煮酒,论政天下,然后开舍讲学,增加声望!”牧景笑着说道:“这老头子的智慧,还真一点都不能小看,他准备正儿八经的在益州出仕了,却来这一出,到时候我们想要随随便便给他一个位置,都不行了,要是不器重他,必引起读书人的愤怒!”
“爹向来不喜权势,自然也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是他居然这么做了,必然缘故,难道是长安方面?”蔡琰冰雪聪明,一下子猜到了。
“嗯,而且我猜他应该和王司徒有点约定,所以才会出仕,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还摸不清楚!”
牧景点头:“这对我们也算是好事,爹有宰辅之才,若是让他终老山野之间,颇有些可惜,他若是能出来为我坐镇政务上的处理,我就能胡昭撤出来,到时候就能做很多事情了!”
“夫君,你可不能让爹在这事情上越陷越深,这些年过来,我也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子了,政治路途,凶险叵测,他要是走错路了,届时明侯府上上下下都不会放过他,即使夫君,也就救不了他了!”
蔡琰这些年经历多了,也学的多了,看的更加明白。
明侯府如今自成一系,国中为国,虽无国名,却已有行政一方之实,明侯府上上下下的官吏,这些人能聚在一次,可不仅仅是为了牧景,更多的是他们的政治抱负。
如果这是一艘船,大家都在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人想要跳船,尚情有可原,牧景这个掌舵的船长还算是能撑得住,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凿船,毁掉大家的心血,把所有人都推进水里面等死,那就是所有人都不会放过,即使牧景这个掌舵的船长想要死保,也未必保得住。
“你不用过于担心,我亲自盯着,是不会让他越界的!”
牧景拍拍她的香肩,道:“这老头子始终心怀汉室,只能让他碰碰壁,才能让他回头,让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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