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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水河的西岸和东岸,那是不一样的概念,西岸更合适为蛮军的战场,错综复杂的地形,山林,山峰,山岗,山道,交错纵横,能让蛮军发挥最强大的实力。
然而东岸,那是一片平原,于蛮军而言,反而不利于发展。
“王,这雍闿好大的胆子!”孟节道:“他居然威胁我们,他退就退,又不是我们损失,怕什么!”
“怕什么?”
孟获斜睨了一眼弟弟,道:“汉人有一句话,唇亡齿寒,他雍闿要是退了,我们蛮人勇士们还如何立足,只能退回去,雍闿退回去还有益州郡城,滇池城城高墙厚,自然能守得住,可我们呢,雍闿肯定不敢让我进入滇池城,我们根本无险可守,直面牧军,哪怕我们不畏惧,恐怕也是徒添伤亡!”
“他雍闿难道真敢放弃味县?”
一个蛮族洞主阴沉的说道。
“难说!”孟获幽幽的道:“虽然不知道雍闿发什么疯,但是他这一次是真的倾巢而出了,我们的探子勇士已经查探清楚了,战场上雍闿的数万兵力都压上去,和牧军打的难分难舍,拼了鱼死网破,我要是在不出兵,倒是真的说不出去了!”
“那我们要渡河?”
孟节蠢蠢欲动。
当初败给牧军,折损兵马数千,那是何等的耻辱,卷土从来之后,他无时无刻,不想和牧军决一死战。
“明日早上,我们渡河!”
孟获思考再三,认为雍闿没有理由坑他,所以还是选择渡河参战,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雍闿兵败,雍闿兵败,他也只能逃回十万大山,再也无力与牧军纠缠了。
“是!”
一众洞主单膝俯首,领命而去。
……
入夜,大战渐渐消停下来了。
傍晚时候,益州郡兵突然疯狂的进攻,打了一场乱战,导致牧军也伤亡了不少,徒添了不少伤兵,主营隔壁,建立了不下三个伤兵营。
此时此刻,牧景正在伤兵营视察。
“洛军医,情况如何?”
“目前的伤兵倒是稳住了,但是还是有一些熬不住,这才过去一刻钟,五个将士没有死在了战场上,最后郁郁的死在了病床上,而且大量的伤兵,消耗了我们很多的药材,现在还够用,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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