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他人敢怒不敢言,于是魏良臣铤身而出,痛斥胡三。于是遭到胡三毒打,被其按在地上掐住脖子,为自保,魏良臣情急之下伤了胡三的眼珠。
接下来三个犯人的证言一模一样,皆称魏良臣是被胡三毒打在前,生命垂危,为求活命方才伤了胡三眼睛。
同时,他们着重强调了魏良臣是如何抱打不平,铤身而出,朗朗千言,令得胡三既羞又恼,终下毒手。
为了让证言更具可信性,一个犯人还掀起身上的伤疤展示,指称这些伤都是胡三在牢中殴打所致。
真是禽兽!
良臣看了眼那犯人身上的伤势,痛骂一声。那伤,看着至少八成新。
再看那胡三,好像木头一样,对这些人的痛骂和指责充耳不闻,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争辨也没用,还是平时他真是这么对“室友”的。
坐在那听审的颜良嘴歪了又歪,他很想站出来痛骂这些家伙,因为他们说的和上午完全不同。
可,最终,他没敢站起来。
风向,变了。
这魏良臣,上面有人啊。
证人陈述完毕,陈伦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胡三,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回…回大人话…小的,小的知错了!”胡三很悲愤,却是不得不承认这些人说的是真的。
陈伦冷笑一声,再次看向颜良:“肃宁县,事情已然明了,按律当如何判?”
颜良暗叹一声,起身拱手道:“大人,按律,胡三伤人在前,魏良臣乃见义勇为,过失伤人,故不需收监,责其给付胡三药资即可。”
陈伦点了点头,看向魏良臣:“你可服判?”
“学生服判!”
良臣当然服判,傻子也看得出这堂上官全然偏着自己了。给些药费,也是常理,毕竟人胡三瞎了眼睛。县里给的五十两,分他胡三三五两就是。
“胡三,你如何说?”
“小的服判。”
“既然如此,本府宣判,魏良臣无害人之意过失伤人,不需收监,判赔胡三药费千文。”顿了一顿,陈伦又道:“胡三身为服法之人,却于狱中行凶伤人,致使纠纷,本应重判。念其态度老实,又无恶迹,责杖三十,监期延长三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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