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后背,一边低声宽慰。
朱常洵也是孝子,见父皇气的不行,吓的忙上殿帮着母亲一起劝慰。姚氏抱着儿子吓的脸苍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不远处的朱由崧却依旧沉浸在他幻想的世界中。
李之藻微张嘴巴,心中惊骇这少年也太大胆了,什么“令不出乾清宫”,他怎么没听说过的。
西洋大和尚利玛窦却是糊涂着,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何生气,因为他尚未理解那小内侍所说内容含义。
司礼太监张诚终是忍不住了,板着脸上前斥道:“放肆!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挥手就要传人将魏良臣带下去。
良臣一见,却是不服气的叫道:“君为臣纲,我以实话奏禀君父,有何不可!…难道这位公公要我和外面那帮人一样,尽给陛下说假话么?…”
“你!…”
张诚一滞,气不打一处,他乃秉笔太监,在内廷位高权重,焉是这小小舍人可以顶撞的。
当下也不管这小子跟金忠什么关系,跟郑家又有什么关系,径声朝殿外唤人。侯在外面的几个年轻伙者立时冲了进来,正要按张公公吩咐拿人时,万历却怒拍桌子,大声道:“滚出去!”
这一声“滚出去”自不是对良臣说的,那几个年轻伙者立时吓的躬身往殿外退去。
“皇爷!”
张诚一脸不甘,这小子先是怂恿陛下你派人去抢劫,现在又说陛下令不出乾清宫,挑拨陛下和外朝的关系,其心可诛啊!
万历知道张诚想什么,却不以为然,他微一抬手,然后踱步上前,走到了魏良臣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家乡的人真是这样说朕的?”
“千真万确!”良臣想也不想,脱口就道。
万历听后,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脸上神情却是阴晴变化不定。殿中人都被皇帝的样子吓着,良臣心里也在打鼓,陛下你可千万别跟我较真,真派厂卫到肃宁查个究竟啊。那样一来,火就玩大了,可应了搬石头砸自己脚一说了。
还好,万历代入感太深,他相信了外界对自己这个皇帝“令不出乾清宫”的评价,因为事实也确是如此。
万历不说话,良臣也不敢吱声,火上加油要恰到好处,可不能把火真的烧上天。
真想着万历在想什么时,耳畔传来幽幽声:“那你说,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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