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向高和孙丕扬一主内阁,一主吏部,又值京察之年,占尽天时地利,便是五党齐心,亦难除去。”
魏公公笑道:“叶向高和孙丕扬便如东林两座大山,欲搬动大山,自不能直接去搬,得从山脚开始。”
“公公的意思是?”
“欲除叶向高,先除孙丕扬。欲除孙丕扬,先除其党羽。欲伐大树,先砍枝干也。纵是搬不了这二座大山,去了其枝干,除了其党羽,又有何人替他们张目摇旗呢?…如此一来,京察之事,不了了之,五党有何好怕的。”
魏公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叫化被动为主动。
你五党中人于其担心东林借京察来察他们,计他们,不如围魏救赵,主动出击嘛。
解决不了问题,可以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李永贞听明白了良臣的意思,微一点头,道:“吏部左侍郎王图与其兄王国都是陕西人,二人也是东林干将,与孙丕扬一同主计,若秦脉斩断,东林如缺一臂。”
魏公公听后,笑着一挥手:“那便先从这王氏兄弟身上做做文章。”
李永贞道:“我这就回去与那汤宾尹说。”
说着起身就要走,魏公公却问了句:“这汤宾尹缘何如此怕被察的?”
李永贞轻笑一声:“其人身不正。”
“身不正不打紧,只要立场正便行。”
魏公公可不理会五党中人有多少身不正的,因为东林那边身不正的同样很多。狗咬狗的事情,说不得哪个好与坏。
送走李永贞后,魏公公摸了摸红肿的鼻子,怏怏的摸到了秀芝姐的屋外。
见秀芝姐的屋内亮着灯,内心不由忐忑。
抬首朝不远处佟佳氏的屋子看了眼,终是小心翼翼的推开秀芝姐的屋子。
“死过来。”
秀芝姐坐在床上,狠狠瞪了眼魏公公。
魏公公顺从的走到床边,正要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秀芝姐却一把将他拉倒在床,然后不顾他的惊讶就解去了他的衣服,继而俯身。
一番云雨后,魏公公还是没回过神来,秀芝姐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还主动的做那羞羞事。
“你还怪我么?”秀芝姐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刚才她可是出了好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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