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替你把事办了啊。
后悔,真是万分后悔。原先知道对方找他办事会给好处,但这好处不至于叫他提脑袋来办,但要有这么多钱,别说是提脑袋了,就是让他脱裤子也干啊。
世上没有什么事情不能用钱搞定的,如果有,那就加钱!
赌客们这会真是开了眼界,开了他们这辈子没见过的眼界,几乎所有人都憋着气不敢吱声,因为,这般赌法真是超出了他们对于赌钱的任何认知。
赌场这边也都上头了,赌大小能赌上万两,别说搁这小小上海县不曾见过,就是搁松江府、苏州甚至南京城,怕也百年难遇啊。
那几张银票真是烫手,烫的荷官身子都微微发颤了。一万六千两,别说他这辈子没见过,就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怕也没见过。
数目太大,也太过惊人,以至于荷官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但他不敢说接这注,他做不了这主,只能借着下手验银票的空当,不动声色的朝看场的看去。
那看场的这回也不敢点头了,而是进了后面挂着帘子的房间。
里面,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十分的富态,不是赌场的东家,但却能代表东家决定任何事。场子中人都叫他张爷。
“什么来头?”
张爷喜欢玩铁球,手里的两个铁球转的很是灵活,外面发生的事,他可是一直盯着。
看场的道:“听口音,像是江北扬州的。”
“扬州的?”
张爷想了想,自家东主和扬州那边有生意来往,但却没听说哪家有这么个二五愣子。
“张爷,接不接?”看场的低声问道。
“接,为何不接?送上门的钱不要么?”张爷轻笑一声,“老吴手里有数吧?”
“老吴的手法在咱松江府可是头一号。”
看场的对此倒很笃定,他可是亲眼见过老吴变戏法似的将碗里的大色变成小色的。手法娴熟,内行人都瞧不出。
“那出去瞧瞧去,江北的赤佬有什么好怕的。”
张爷转着两颗铁球走了出去,上万两的赌局,他也想开开眼呢。
见着张爷出来,荷官老吴心里有数了,边上下手也验过这银票真假,当下就笑着对魏公公道:“既然公子认准这把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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