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问的。
“既是宫里的人,那你怎么会有……”王月娥顿了下,咬牙道:“那个的?”
魏公公急的想翻白眼,这位良家,你可知人人都有隐私的哎,岂能随便告诉别人听呢。
“这是朝廷机密,恕难奉告!”魏公公腰杆一直,身为内臣的他,誓死也要捍卫皇帝脸面。
王月娥愣了下,旋即嘴角微微一翘,手下稍一用力:“你说不说!”
魏公公五官顿时再次扭曲,哀求道:“姑奶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咱也有啊。不过这事跟咱能不能帮你没半点关系,你想咱是太监这一点,肯定是没错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找咱。所以,咱们就别说那些没用的,还是商量下怎么合作才是正经。”
王月娥将信将疑:“你真的能保证我母子平安?”
魏公公强撑着一拍胸口:“咱家言出必行!”
“你怎么保证?”王月娥总觉不踏实。
魏公公轻笑一声:“这个就要姑奶奶和咱合作了。”
“怎么合作?”王月娥有些好奇。
魏公公轻咳一声,道:“赵恒友一死,想来赵家如今做主的就是你和你那酒鬼丈夫了吧。”
王月娥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只要你那酒鬼丈夫没意见,赵家这个主咱想你这个媳妇肯定能做得了,那样的话,你赵家就能和咱的海事特区合作了。”
魏公公这是真想赵家这个儿媳与自家合作,赵家乃泰州第一大商人,当初他叫人去绑赵恒友,就是想逼迫对方主动合作,从而能够影响动泰州其他的商人。
哪曾想,那赵恒友却是个硬骨头,仗着自己的舅舅是侯爷,死也不肯和魏公公合作,气的魏公公叫人把他送进海狱。最后,更没想到的是,做儿子的竟然花钱买了当老子的命。此事,纯属意外啊。
魏公公时间有限,高邮这块,他大动干戈,把个江北商会勉强弄起来。但类似这种事却是不能做太多,物极必反,和人做买卖,且事关海事大计,总得双方自愿的好。要不然,一个硬逼着,一个别别扭扭的,睡在一张床上却分别做着不同的梦,这买卖哪能长久。
须知道,魏公公对于这海事可不单单是垄断长江,把大江南北的海贸分一块下来就满足了的,而是要进行远洋贸易,甚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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