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不少刑具表面颜色都是发黑,这显然不是刷的黑漆,而是人血长时间风干之后特有的颜色。
“姓徐的,嘿,你可还认得咱家?”
宋四宝一脸得意的看着坐在地上,双手和双脚都被套上沉重铁撩的徐元。
“跟咱家做对就是跟咱镇守公公做对,现在可好,人不人鬼不鬼的,早先听咱家的乖乖把矿场卖了,何来这般苦头…”
宋四宝话中满是大仇得报的快感,亦满是讥讽。
披头散发,身上明显有伤的徐元抬起头,眼睛微微眯了下,尔后缓缓睁开,定睛看着眼前那个多日前叫他打出铁场的阉人,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要恨就恨徐广和徐兴二人贪生怕死,引狼入室!
“不吭声?嘿,只要你没断气,就由不得你不吭声。”
宋四宝见墙角放着个长木凳,便自去搬来坐了,他过来可不是单单为了戏虐徐元几句的,而是魏公公有事要他办。
“其实嘛,这事怎么说咧,咱家与你并无多大怨仇,都是各自为主…只是你这人啊,太不开窍,也太不晓得好歹,好端端的事非要弄成现在这样,唉,真是…”
说到这,宋四宝话锋一转,嘿嘿一声道:“不若这样,咱家这里有桩小事要你办一下,若你肯的话,咱家这就便去求镇守公公放你一马,如何?”
说完,不等徐元开口,便挥手命人将笔墨纸张拿了进来。
望着摊在面前的白纸,徐元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你想让我写什么?”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锦衣卫在你这铁场中搜出了不少盔甲和兵器,这些东西可是犯禁的,本来魏公公是不想揪着这事,可东西叫锦衣卫瞧着了,没个交待也不成。万一叫那些锦衣卫给密奏上去,魏公公肯定也要倒霉…所以呐,咱魏公公便想请你写份证言。”
徐元说话间,眯眯带笑的将毛笔递到了徐元手中。
“证明什么?”
“当然是证明这些犯禁的东西是国公府的了。”
“放屁!”
徐元猛的挣扎跳将起来,拿脑袋重重顶在宋四宝的胸口,直把宋四宝顶的摔在那长板凳上,而他自己也因为无法平衡重摔在地。
门外当即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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