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安远侯:“我说的不行,难道你说的就行了!”
“为什么不行!”
柳祚昌“豁”的起身对众人道:“于其大家丢人把银子平白送给魏太监,不如再集兵马,逼他魏太监交人!”
“对,咱们这帮人,有国公,有侯爷,有伯爷,这要是让一个宫中的阉奴给欺成这般,传到北京去,咱们还有脸吗!”
广宁伯刘嗣爵是打死也不肯掏钱的,但也害怕魏太监报复,所以把大家再联合起来于他是有好处的。
退一万步讲,还“法不责众”呢。
平江伯陈治安等人见状,仔细寻思了下,也站出来支持和魏太监再打一场。
划算不划算的他们早就算过了,打一场,又不要他们拿命搏,输了大不了给钱。赢了,就人财两得了。
“主战”派的勋臣人数明显压倒了“主赔”派,魏国公徐弘基脸色时而变化,看得出这位国公爷此时心中很恼火。
忻城伯赵世新等“主赔”派在那怔怔坐着,不知如何劝说。
诚意伯刘荩臣苦笑一声,缓缓起身,说道:“我说句老实话,这又要出钱又丢人的事,我也是不肯做的…可我们哪还有兵马和魏阉再斗下去啊?”
“办法总是人想的。”柳祚昌闷声说了句。
“安远侯,三大营的兵明着是肯定调不出来,这暗着调还有的调么?…水陆标兵和孝陵驻军咱们更插不得手,难道说各家府上还能再凑出人手来?”
刘荩臣必须得提醒这帮有可能是脑子昏头,也有可能是单纯不想掏钱的同僚们,他们压根没有实力再对付魏太监,还是老老实实赔钱息事吧。
“南京城是没兵,咱们各家也凑不出人,不过咱们可以调兵啊。”说话的应城伯孙廷勋。
刘荩臣愣了下,他没想到孙廷勋竟不帮他腔,不快的问他:“话说的轻松,我问你,这兵从哪调?”
“办法是人想的,活人还能给尿憋死么…只要咱们想,这兵还是有地方调的。”
孙廷勋看了眼沉默的魏国公,迟疑一下,嚷了句:“他内守备管得了南京城,难道还管得了南京城外么?”
南京城外?
刘荩臣面色一变:“应城伯这是真昏了头么,那中都的兵马岂能擅调!”
“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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