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千里马遇不见伯乐只能犁地耕田,画师是在表达自己怀才不遇,有人不识金镶玉的愤懑之情。”
“哈”,富难这下不郁闷了,他指着余生:“这下好了,咱们仨谁都逃不了。”
“嘿,叶子高”,余生抬眉,笑看他,“看来你是嫌弃你的工钱太高了。”
“不是,掌柜的,我真没这意思。”叶子高摆手。
余生当然不放在心上,毕竟狗子是自己养的,狗子长相若真有这意思,那也是狗子的原因。
“我他娘的就画了一幅画,只挣了两文钱,还把人都得罪了。”叶子高悲痛万分,从老头手里抢过自己的画,指着他鼻子:“说,你是不是嫉妒我的容貌,故意来气我的!”
“哎”,老头还以为自己对画的理解有误,“公子不要这么说,我只是一教书匠,可能对画中深意理解有所欠缺,不如,你再让我看看,莫非,这画走的是抽象流?”
“别,别”,叶子高急忙把画藏在身后,“大爷,我明白了,您是仇人派来整我的。”
“这话说得,咱们纯粹是文人间的交流,读书人的雅事怎么能说整呢。”大爷说。
“得,那咱们不整,不,别交流了。”叶子高想送走这位佛。
“别呀,交流使人进步”,老头兴致颇高,“就是有一点儿渴”。
他问余生,能不能给他来一杯水。
余生应了,刚转身进去,正下棋被清姨逼到绝路的周九凤借着让出来的空隙,看见了老头。
“是他!是他!就是他!”周九凤棋子儿一丢,站起来喊道。
余生回头,“哪儿呢,小哪吒在哪儿呢?”
周九凤顾不上问哪吒是谁,起身,迈着“砰砰”的步伐,如超载货车,向老头撞去。
周九凤这块头,虎虎生风。
站在门口的黑妞头也不回,就觉察到一股庞大的气流袭来。
她忙跳出客栈门槛,顺手拉走老头。
至于失去了目标的周九凤。
她在抓个空后,想停下来却不是那么容易。
尤其在有台阶时,若强行收腿,惯性会让她滚下台阶的。
于是她三步胯下台阶,然而,此时在收腿,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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