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上三竿。
余生站在客栈台阶上伸个懒腰,他现在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吾言,汝忒不是物乎,”客栈的常客白发老叟,正在和灰发老叟对弈。
他指着棋盘说:“此之子乃吾之子,汝何故乱动,汝将输,若此,大丈夫邪乎?”
灰发老叟说:“言人语。”
“你也忒不是东西了,这是我的子儿,你为什么乱动!这样作弊,是大丈夫吗?”白发老叟怒道。
余生转过身,“我说,你俩可真够累的。”
他坐在他们旁边,“最近去哪儿了,有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白发老叟饮口茶,“囊中羞涩,难来。”
余生又看灰发老叟。
他一指白发老叟,“其囊中羞涩,难来。”
“整天蹭饭,你还好意思说。”余生扭过头问白发老叟,“你现在有钱了?”
白发老叟点头,“商路…”
“说人话。”余生听够这莫名其妙的文绉绉的话了。
“大道上来往的商人多,妖怪们打劫的收获也多了,我那地儿又有妖怪藏钱了。”白发老叟说。
“还是黄皮子?”余生说。
“你怎么知道?”白发老叟说。
“猜的。”
“这黄鼠狼,嘿,整天‘你大爷,你大爷的’,有辱斯文,别人说他是妖怪,他还急。”白发老叟说。
余生点头,这是狗子的老熟人。
他探出头,朝着把他和清姨赶下来,自己坐在阁楼外美人靠上,同黑妞风花雪月的叶子高喊:“椰子糕,喜欢你死去活来的女黄皮子回来了!”
他缩回头,不一会儿,上面传来叶子高惨叫。
“怎么了这是?”俩老叟惊讶。
“没什么,你们继续。”余生说。
白发老叟道:“但有一点,有一说一,这黄皮子的修行是真有一套。”
“怎么说?”余生问。
“他不讨口封,以黄鼠狼自居,还颁布了黄鼠狼黄历,每天打劫按黄历来。”白发老叟说。
逢黄历大吉,他出来打劫;其余时间都在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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