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苦薯果腹,因为薯如其名,太苦了,堪比黄连。
以苦薯酿造的炮打灯,只讲冲劲,不讲余味,品味不得。
这样看来,清姨怕是要失望了。
余生尚没意识到,让抱有期望的清姨失望有多可怕。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余生好奇的探出头。
狌狌坐在凳子上,乡亲们围着他。
五奶奶年龄最大,众人把她让到前面,“它真知道过去的事儿?”
“嗯。”小和尚点点头。
“我去年不见了十文钱,你问它知不知哪儿去了?”五奶奶说。
小和尚问狌狌。
狌狌正在美美的喝酒,把落水狼狈和胆战心惊全抛在脑后了。
“系我呀,咯,促昂下。”狌狌打着酒嗝,含糊不清说。
五奶奶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虽不是丈二,但也摸不到头脑,只能用目光求助小孙子。
马婶儿把小孙子抱在怀里,坐在桌子对面,五味杂陈的看着狌狌。
小孙子道:“床下。”
狌狌颇有知己之感,伸着毛茸茸的手向小孙子递酒,被马婶儿拍落了。
这一人一狌现在已经成了好朋友,小孙子不再把他错认为爹爹,但依然很亲近。
五奶奶得到了答案,迈着小步回去寻找了。
其他人正要问,包子他爹推开众人挤进来。
“我儿子把钱藏哪儿了?”他没头没尾问。
他觉着包子还藏着钱。这小子贼得很,绝不会把钱藏在一个地方。
“别说,别说。”包子本来坐小树杈上看热闹的,料不到他老爹有这一手。
“走窝。”这狌狌酒量不好,醉着动摇西晃。
“走窝?”包子他爹脑子一时转不过弯,因为镇子常把狗,猫发情称为走窝。
难道包子早熟,知道攒钱娶母包子了?
“狗窝。”小孙子笑嘻嘻说。
包子跳下树撒丫子向家跑,包子他爹在后面追。
其他人深受启发,拥上去追问遗落的东西,或追问自家那口子钱藏哪儿了。
唯有里正问的最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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