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身漂亮衣服?”余生急中生智。
把钱收起来,清姨拍拍余生肩膀,“你的心意小姨妈领了,不过这钱还是我为你留着吧。”
余生唉声叹气,“你难道能闻见钱味儿?”
“你骂谁是狗呢?”清姨揪住余生耳朵,忽然又松开了,余生这才察觉俩人姿势过于亲近了。
“快忙你的。”清姨后退一步,“哦。”余生神色如常,把菜装盘。
清姨翻出一乳白瓷的酒壶,配套的是一有一缕青花的酒盏。
这一套是余生为她准备的,酒壶盛的酒少,以防她端起来就放不下。
余生旁边烧着水,见她要饮酒,把酒壶抢过来,“我帮你烫一下,待会儿更美味。”
待烫好取出来时,清姨尝一口,烫后的游人醉柔和许多,酒香也浓郁了。
“吃一口这个。”余生见她只喝酒,夹一块麻婆豆腐给她。
小姨妈正为温酒而惬意,只觉着心里暖洋洋的,见豆腐送来,直接张嘴吃了。
“当心烫。”余生提醒她,清姨早知余生勾芡的巧妙,倒是没有被烫到。
她和着温酒,细细咀嚼咽下去后,惬意的吐出一口气,只觉世上最享受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再来一块。”清姨坐在放瓷器的柜子上,为自己斟上酒,惬意的摆着双腿。
余生依言而行,岂料清姨吃上瘾了,又连着让余生伺候了几次。
“这些是客人的。”余生招呼叶子高和白高兴进来端出去,“一会儿我们吃新菜。”
他把叶子高买回的那块猪肉收拾了,用剔骨刀将之间的筋络剔除。
“什么新菜?”清姨又要下酒菜,余生喂她,筷子没稳住掉在了地上,被小姨妈嫌弃了。
“狮子头。”余生说。
清姨一顿,“你有狮子头,还是准备把球球给炖了?”
她在别处见过狮子,至于扬州周围是不见狮子的。
“只是个名字。”余生说,“要是哪天我做老婆饼,是不是得把媳妇给炖了?”
清姨一脚踢他,“做母亲饼吧,顺带着母子饼也出来了。”
“别捣乱。”余生把她的脚拨走,又洗一遍收手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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