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肩膀,“老巫啊,放心,我还是很相信你的为人的。”
他绕到巫溪身后,“咦,这儿这么多香味儿?”
巫溪转过身,“巫祝常备香以事鬼神,所以有香味儿,指挥使见谅。”
余生摆摆手,“不碍事。”
他随手捡起一巫祝的油纸伞打开,里面只有几缕青烟。
“呦,这鬼少了很多。”余生合上伞。
巫溪笑道:“这巫祝本领微末,让指挥使见笑了。”
“没什么见笑的。”余生回头对巫溪说,“不过咱们巫祝收人时一定要仔细筛选。”
“你看看,这方程,那,”他指裂开的油纸伞,“那巫祝,全是些不是人的东西。”
余生苦口婆心,“本指挥使不期望你们成我带过的最好一届,但也不能成最差的一届不是。”
“身为你们的老……指挥使,不求你们争光,但也不要抹黑。”余生几句话张口就来,只觉对得起老师教诲。
白高兴在旁边忍不住想笑,熟悉余生的他知道,这时的余生又在胡说八道了。
巫溪则是一副“你厉害,你说话”的无可奈何表情。
他可不像如方才对付鬼一般,对他们也来一剑阵,况且真追究起来,方才巷战中也有他们的份儿。
“我再讲两句。”余生说,“那巫祝混进扬州城,现在出了差池,你们是要负责的。”
“是,是我的疏忽,请指挥使责罚。”巫溪说。
“罚款。”余生斟酌,“就罚两百贯?”
按余生这小气的毛病,两百贯很多了,岂料巫溪一口答应下来。
这让余生后悔不已,他娘的,好像要少了。
过足了摆谱的瘾,余生领着白高兴和两百贯凭证回去了。
他没多为难这些巫祝,一是鬼都死了,二是把他们一网打尽,巫院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小老头已经被叶子高弄回客栈。
夜很深,余生回去后收拾一下,抱着一页书睡去了。
也有人没睡,因百鬼被诛,巫溪这次出来损失惨重,心疼的睡不着。
还有一个没睡,就是客栈住着的黄衫人,“谢天谢地,当时断剑要拔出剑来,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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