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那道墙已经打通,石大爷他们提前把垃圾清走了。
做饭招待石大爷几个干活的乡亲,又端菜给几个客人,待余生坐下来用饭时天已经黑了。
黄衫人和黑衣人全坐在大堂用饭,以歪嘴和行歌两张桌子为线泾渭分明。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黑衣人和黄衫人不知什么仇什么怨,用饭时也唇枪舌剑。
余生把一份蛋羹端给清姨,见两伙人骂到酣畅处,站起身来隔着行歌互相指着嘲讽。
“再吵我让行歌唱歌了。”余生说。
“我们闹着玩呢。”双方马上鸣金收兵,老老实实坐回自己的位子。
这行歌的歌声,他们黄昏归来时领教了。
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黄衫人白鹤不敢落地,愣是到田野才放他们下来。
龙泽听后受了惊,满街跑拉不住,若不是余生喝住,它就要蹿进山林了。
行歌尴尬而又委屈的看着众人,然后默默低头用饭。
叶子高一直在观察他,见他这幅表情,嘀咕道:“看到没,又故意装委屈博人同情。”
叶子高决定不抓住他把柄不罢休。
“行了,用饭。”余生刚坐下,门口响起马蹄声。
长桌正对门口,门口挂着灯笼,灯光下停下一匹马,马上人道:“小二,住店。”
说话的是一妙龄女子,手里提着长剑,头上戴着斗笠。
白高兴迎上去牵马到后院,女子提包袱和长剑走进来,摘下斗笠环顾四周后,目光落在行歌身上。
待行歌抬头时,她收回目光,“先来点儿吃的。”
叶子高道:“下面没位子了,要不您回房用饭?”
“不用。”女子提剑走到行歌桌前,笑语嫣然,“公子不介意我坐这儿吧?”
“请坐。”行歌说。
这让叶子高更嫉妒了,“这小子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对余生说。
“总比你披着狼皮的羊强。”余生说。
这岂不是说他自诩色狼,却没得手?叶子高觉着受到了侮辱,决心寸步不离行歌。
于是在同桌妙龄女子相陪,叶子高盯着的情况下,行歌一顿饭用的文绉绉的,小口小口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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