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酒,对着扬州城方向,那把她尸骨埋葬的武师离去的方向,双月也在这个方向。
“这杯是敬他的。”白骨遥敬双月,然后一饮而尽。
“余掌柜,当初你说的书生故事是真的么?”
此时此刻,白骨又记起了余生劝说武师时,说的那个书生因前世为女尸遮衣而被报恩的故事。
“是真的。”余生毫不犹豫的说,有时候谎言是最好的安慰剂。
白骨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对余生和清姨,“这杯酒敬缘分…也敬客栈。”
这话听着是敬与客栈的缘分,至于是否有别的意思,只有她知道了。
“这杯酒敬大家。”白骨又举起来,“就此别过了,我们来生再会。”
“你不回家乡了?”
“来时已泪别,再回去会打扰他们。”白骨摇摇头,“来,举起杯。”
这次,凤儿她们举杯迟缓起来,在白骨催促下才沉重举起来。
白骨站起身,爽快的饮尽这杯酒,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后,向众人“嘻嘻”一笑。
在这笑声中,白骨散尽一身鬼力,整个身子渐渐化作洁白光粒。
余生伸手去握,洁白光粒消散在空气中,只在余生手上留下一颗米粒之珠。
不待他摊开掌心,米粒之珠就融化在他手掌,让手、胳膊和全身温暖起来,仿若徜徉于正合适的温泉之中。
不同于前几次米粒之珠,或许是白骨实力更强的缘故,米粒之珠为身子带来舒坦更甚。
余生差点呻吟出声,好在忍住了,因为凤儿她们在为白骨的离去而神伤。
呆了一会儿,再无心思饮酒,凤儿她们离开阁楼,只留下余生和清姨。
望着明月,余生道:“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嗯。”清姨不说话,对明月,对生死轮回,她经历良多,也感慨良多。
不知多少个日月,她曾看着两轮月,想起儿时同家人赏月的欢乐时光。
虽然过去了很长时间,在念头中却清晰如昨。
在这个世界上,神会孤独,仙也不例外。
余生悄悄把右胳膊从清姨背后横过去,但还是被她发现了。
见清姨冷冷看着他,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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