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扬州也看到了?”白高兴惊讶的说,“那客人在楼上呢,一同来的还有许多人。”
“看到了。”余生点头,正打算上楼见见那客人时,见一伙人下来了。
“小二,来壶炮打灯,这老天要冻死人啊。”处于第二位的汉子喊道。
他穿着一身厚棉袄,身姿挺拔,脸上有络腮胡,同只有一圈的发量颜色一样,略微发红。
不用说,这就是私自燃放烟花的人,因为余生在他身上闻到了火药味。
不过更吸引余生的是居首的年轻人。
他剑眉星目,腰上挎着一把剑,整个人也像一把剑。
然而不知为何,这剑让余生,准确的来说是余生的右手颇有亲近之意。
那年轻人也察觉出了异常,默不作声的上下打量余生。
见他们坐在一张桌子旁,余生取出锦衣卫牌子走上去,“各位,例行盘问一下,对不住了。”
他们略有些意外,除年轻人外,全桀骜不驯的看着余生。
“无妨,请问。”年轻人笑着说。
“昨天烟花是你们放的?”余生开门见山的问。
“怎么,老子放烟花犯法了?”络腮胡瞪了余生一眼,脾气很火爆。
“不至于,但你要是吓坏我客栈的花花草草让她长不高,爷爷我拿你是问。”余生也不客气。
草儿在旁边怒道:“余生,你大爷。”
“余生?”年轻人意外的看他一眼,同时踹了络腮胡一眼,示意他闭嘴。
年轻人站起来,“原来是余盟主,失敬失敬,在下石惊天,来自中原。”
他指了指络腮胡,“我这位兄弟不管高兴还是愤怒,都喜欢放烟花,昨天有些唐突了。”
余生拱了拱手,“无妨,你们这烟花来自何处,莫非有长安后人?”
络腮胡一怔,所有人也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我父亲就是长安城人。”他狐疑的看着余生。
在中原还记着长安的人已不多,更不用说在中原之外的东荒了。
络腮胡一身的本事都由他出自长安城的父亲传授。
他因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摸索了许多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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