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拉了过去。
“嗬,这狗可真够丑的。”趴在水牛身上的叶子高气喘吁吁道。
余生眉头一抬,“扣今天工钱一半。”
“为什么?”
“客栈规矩第一条,禁止说狗子丑。”天师提着灌好的小坛子酒从酒房出来,“违者罚没当日工钱一半。”
叶子高诧异的看着狗子,“这狗在客栈地位这么高?”
“当然,骂狗也得看主人不是。”白高兴说。
叶子高自认倒霉,回头又去牵水牛,余生蹲在旁边看热闹,只是不一会儿就被毛毛“昂昂”驴叫引了过去。
“你要做什么?”余生看它。
毛驴低头,在那坛它舍不得饮的酒坛上点了点,然后抬起一条腿。
“给你挂上?”余生猜测,毛毛又抬了抬一条脚,“给你钉个马掌?”余生又猜测。
叶子高很快停下来,看余生对一头毛驴说话,暗想:“掌柜的被情伤的还真挺重的。”
“可怜,可悲。”叶子高以一个过来人的语气摇着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草儿正好提着一坛棪木酒,抱着球球经过,听到他嘀咕的话后不由的翻白眼,“草,招你惹你了?”
“呃。”被呛的叶子高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草儿经过余生时,又道:“我现在知道驴唇不对马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呃。”余生也被呛住了。
交流许久,余生终于明白毛驴在表达什么了,“你是说再给你一坛酒,你要回城主府孝敬你老娘?”
毛驴“昂,昂”两声以作回应。
“行啊,料不到你还是一孝子。”余生上下打量毛驴后说,“但咱得说好了,你不许说我坏话。”
毛驴依旧“昂,昂”两声以作回应。
余生又伸出手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这坛酒权且当作酬劳预付了。”
小毛驴又答应了,余生这才回去后厨兑换了坛八十点功德值美酒,帮小毛驴把酒坛各挂两边。
小毛驴正要走,又被余生喊住了。
他回头对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叶子高道,“去取快红布,不能让她觉的咱亏待她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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