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看着他们如丧家之犬。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后,镇子上乡亲才坐回到客栈前面饮茶,吹嘘着方才的矫健身姿,甚至以身上伤口为荣。
若说最高兴者,莫过于草儿。
双方虽有克制不伤性命,但伤总是免不了的。治伤自然需要郎中,草儿这下算是大开张了。
对于沾上熊猫眼的余生,她不仅没有同情,甚至狮子大张口,将欠客栈的所有账都抹平了。
余生本不想答应的,但想到自己的剑眉星目被黑眼圈所遮盖,他就十分的不忍心,只能答应她。
草儿得意的配着药,“医术不是价钱能衡量的,再者说,球球口也不大。”
还欠着债的叶子高不想孤独,“掌柜的,以你的肤色来说,这伤治不治看不出差别来,你别糟蹋钱。”
“去去去。”余生推走他。
叶子高机灵躲过,“我已经很委婉了,至于这么敏感么?”
白高兴教训他,“别拿掌柜的缺陷开玩笑,去后院把牛喂了。”
余生站起来又被草儿摁回去了,“什么叫缺陷?这是最健康的小麦肤色,再说,哪有你们说的那么黑。”
“谁说黑了,我们只是说您白的不明显。”叶子高喂牛回来说。
三个人大笑起来,留余生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也断子绝孙。
“咝~”余生倒吸一口凉气,草儿敷上去的草药有一股凉意,让他的双眼很舒服。
他惬意的仰靠在椅子上,“对了,毛毛呢?”
“你上去单挑时,它就回后院歇着去了。”白高兴说。
余生嘟囔着,“这驴跟富难一样靠不住。”
富难一脚踏进客栈,“怎么说话呢,身为锦衣卫,哪能随便出手。”
他坐在余生对面,“你怎么招惹蔡家小公子了,居然让他大早上从扬州城跑来找你麻烦。”
余生一怔,“对啊。”他直起身子来,望着白高兴,“我们怎么招惹这孙子了?”
白高兴也疑惑起来,“人货两清,确实没得罪他的地方。
富难目瞪口呆,“那你们打半天是为了啥?”
余生左思右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管他呢,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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