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在鹅眼里你指不定…”
怪哉说着一回头,被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乞丐吓住了,“你…”
这乞丐面黄肌瘦自不用说,身上衣服也是可怜的很,破烂不堪,若不是男子用手捏在一起提在裆下,那私密的地方怕是也暴露了,这也是怪哉被吓住的原因,她还以为客栈来了个变态呢。
乞丐年到中年,胡子拉碴,虚弱不堪的倚在门上,有气无力的对怪哉说:“你,你好,能,能…”
讨饭的技能不娴熟,乞丐顿了一顿,在饥饿战胜羞耻心后才又道:“能舍点儿饭吗?水也行。”
“哦,有,有。”
在刚成为妖怪时,怪哉也曾被一户人家施舍过饭菜,因此怪哉毫不犹豫的让胡母远招呼乞丐进来,她去后面盛饭。
“谢谢,谢谢。”乞丐拄着一根粗树枝,想向胡母远行礼,手却因为护着要害不能提起来,只能点头哈腰。
他坐在门口位子上,屁股稍微沾一下凳子,在胡母远为他倒水时,又站起来道谢。
接到碗后,汉子一口就吞下去,井水的香甜从喉咙蔓延到胃,再到四肢百骸,让乞丐舒适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把碗放下,渴望的看了看胡母远手里的茶壶,然后低下了头。
胡母远又给他倒一碗,把茶壶放在桌子上,然后去后厨端饭去了。
待他出来时,桌子上的茶壶已经一干二净,被汉子规规矩矩的摆在一边。
“这是粥,你先垫补点儿,还有你想吃什么?”胡母远问,现在不是饭点儿,有剩饭也已经喂牲口了。
乞丐受宠若惊的站起来,“不用,不用,这点儿就够了,不用做。”
以他方才饮水时气吞入户的气势,胡母远可不觉着他会饱了,“这点儿哪顶饿,你想吃什么?”
这点儿确实不顶饿,见胡母远坚决,终究是肚子战胜了脸。
乞丐犹豫一番,轻叹一口气,问胡母远:“请问,可以做扬州炒饭吗?”
“扬州炒饭?”胡母远一愣,这儿确实扬州地界,但扬州炒饭是什么,在扬州炒的饭?
他回头问后厨的怪哉,“妞,你知道扬州炒饭不?”
“扬州炒饭?”怪哉也是一头雾水,掌柜的在客栈不曾做过这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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