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压在栏杆上,吻了起来。
起初,城主还有些挣扎,接着就陷入余生舌头搅动的迷乱中了。
即便余生的手解开了腰带,登上山峰,城主也没有组织起有效的抵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待城主呼吸不畅,不得不把余生推开,大口呼吸的时候,余生才转移阵地。
他亲吻她的脖子,亲吻她的耳垂,带着酒香,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颤栗。
城主的呼吸沉重起来,甚至发出了“嗯”的轻音,身子越来越软,双手恨不得挂在余生身上。
很快,余生有了下一步动作。
他拦腰抱住城主,大步进了阁楼,甚至撞到了桌子也不回头,进去就把门关上了。
任由酒坛子在桌子上滴溜溜转着,打着转儿,最后“啪”的打在地上,粉身碎骨。
房间传来粗重的喘气声,在夜明珠的光芒下,余生在酒劲儿袭来之前,温柔的轻解罗衫。
在腰肢暴露在空气中时,城主恢复一丝清明。
她随手射出一道剑气,直接把放着夜明珠的灯座打翻,散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滚动着。
阁楼陷入了幽暗,但双月走出了云朵,将银辉洒在阁楼的地面上,如水,洁白无瑕。
终于,整座山峰出现在余生的面前,柔软而精致,让余生不敢相信。
他轻轻的吻了吻,伴着渐有的酒意,愈发觉着是在梦中了。
即便是梦,余生觉着也要有始有终,他把杯子拉过来,罩在俩人身上,趁着醉意袭来之前叩关。
然而,总是不得其门而入,余生于是只能又把被子打开。
这时,人已经大汗淋漓,醉意也愈加明显了。
再后面,迎着朝阳,在清姨床上醒过来的余生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觉着身子舒畅,仿佛蓄积已久的东西,彻底从身子里排了出去。
抑或者是余生对这个大荒有了新的认识,在床上醒来的那一刻,他觉着有了羁绊。
他要喂马,他要劈柴,他要面朝大湖,春暖花开。
他要带着每一份爱意,穿越季节,掠过山川,铺在开满野花的荒野之间。
告诉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遇见她以后就是最好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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