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曾当面怒斥帝俊,他与帝俊之间的过节自是不小。
漂浮在宁虚远身边的三只斜眼不断翻飞,飞剑的角度亦迅速调整着,他淡笑一声随即洒脱的说道:“我等修剑之人,最重气节二字,若太一天宫大厦已倾,我等自伏剑了断,那妖皇帝俊记不记前嫌,我不在意!”
冥石淡漠的盯着宁虚远,这等存在必定是食古不化,他并不意味自己能说服对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希望引他分心。
“吾皇信守之道,乃终焉的唯一真解,宁老又是何苦坚守?”冥石又道。
涉及到守序与终焉的两道相争,宁虚远嘴角倒是一翘,颇为鄙夷的说道:“道途一争,尔等鸟妖皆无思辨之力,不过是与那妖皇鹦鹉学舌,嘿嘿……”
金乌族因为血脉崇拜的原因,举族上下就是帝俊一人说了算,即使凤女,冥石这些人也颇具智慧,但对于帝俊的任何想法不会有质疑,也无法质疑。
而太一天宫因为没有血脉崇拜,自然不存在这个问题,饶是东皇再英明神武,做错了事情一样有人谏言,所以宁虚远的鄙夷是有道理的。
可就在宁虚远话音刚落未落之际,冥石的嘴角微微一翘,自宁虚远的后侧一道白光以极速冲来!
“唰——”
宁虚远反应过来时已无法闪躲,他瞳孔猛然一睁,体表浮现出一道新月状的空泡。
迅速靠近的白光,正是金乌族的白壶。
白壶原本正与甘高寒交手,不过白壶刚刚激发了自己的血脉之力后速度暴增,竟选择偷袭宁虚远。
这般冲刺之下,白壶有把握一击将宁虚远的脑袋取下来!
可自宁虚远体表浮现的空泡看似脆弱,但韧性远超白壶预料,白壶这般冲撞之下,那空泡不断地被挤压变形,但终究没有破裂!
宁虚远身体一躬之下,顽强的与白壶拉开了距离,围绕着宁虚远的三只斜眼中,泛出更为凶狠的光芒。
“咻咻咻咻……”
更多的飞剑,如细密的剑雨继续朝着冥石攒射。
当白壶再想发动冲击时,一道犀利的剑芒从天而降,挡在了白壶的面前。
甘高寒面色森林的说道:“白壶,你的对手可是我!”
白壶皱着眉头瞪着甘高寒。
尽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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