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的时候,我和逸哥经常趴在福利院的墙头上,看福利院外面那些小孩踢沙包。”
“一开始我以为逸哥也想出去玩沙包,就怂恿逸哥跳出去和我一起去玩。”
痨兔扫了眼陈逸的背影,见逸哥没有注意到这里,才继续小声的偷摸摸道:“但后来我才发现,逸哥那段日子每天都准点趴在墙头上,根本就不是为了看那些小屁孩玩沙包。”
“而是每天准点,都有一个小女孩拎着麻袋去旁边的广场上捡空瓶子,那小女孩脏兮兮的满脸都是灰,也不知道为什么连脸都不洗。”
“我问逸哥为什么要看这个小女孩。”
“逸哥说感觉这个小女孩很可怜,别的小女孩都可以穿好看的衣服,只有这个小女孩穿着一身破破烂烂不知道从哪捡来的衣服,每次看见这个小女孩站在公园里等着捡人们喝完的瓶子,和那些坐在秋千上无忧无虑玩耍着的姑娘,这种对比就让逸哥有点想保护这个小女孩。”
“嗯,很有道理是吧。”
痨兔无奈的点了点头:“其实我当时很想说,逸哥你要不要看看我们现在也是孤儿啊,但当时我没有那样说,而是说要不我们跳下去找她玩。”
“逸哥没讲话。”
“那段日子,逸哥还是觉得自己亲手父母会来找自己的,每日都呆在福利院哪都不去,生怕父母来找自己时,没看到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逸哥每天都准点爬上墙头,看那个捡瓶子的姑娘。”
“后来或许是这个姑娘太脏了,引起那些玩沙包的小男孩不满了,那些小男孩就让这个小女孩滚开,那女孩也是胆子小,当场就吓哭了。”
“那些男孩就将这小女孩麻袋里的水瓶子全倒出来,到处踢着玩,一边踢一边笑。”
“我跟逸哥当场就跳下去了。”
“嘭,嘭!!”
痨兔有些兴奋的比划着拳头:“一拳一个小卡拉,全都打的哭爹喊娘的,后来那个小姑娘一句话没说就跑了。”
“之后就再也没来我们那一片捡过瓶子了。”
“逸哥带着我每天都趴在墙头上等,但却什么都没有,那群小男孩不来这里踢沙包了,那个小姑娘也不来这里捡瓶子了,只有那群大妈还依旧在广场上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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