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骂:“妈的,赶着去投胎吗?”
直子优香管不了那么多,急忙的跑了过去。
她的接头人见她气喘吁吁,纳闷道:“怎么了?他喝下了吗?你怎么冒这么多汗?不会是,这人临死前,还和你忙活了一通?”
“没有!”直子优香没好气:“我下药下多了,酒太浓稠了,他说喝不下,要用勺子蒯。”
“啥?”
接头人脑瓜子嗡嗡的。
用勺子……蒯?
他生气道:“直子优香,你怎么做事的?咋下那么多药?”
直子优香火气也很大。
任谁被一双大手,不断的在身上来回的游动火气都会大的。
她压低声音吼道:“我这不是看他很强壮,怕药少了不管用吗?”
“快,拿了勺子赶紧让他喝……不,是吃下去。”
直子优香听得心态炸裂。
拿了勺子,转身就跑。
当她回到赵传薪的船舱。
赵传薪正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支撑,优哉游哉的晃荡着二郎腿。
再看直子优香,大汗淋漓,跑的气喘吁吁。
两相比较,直子优香真是郁闷至极。
她将勺子递过来:“喏,这下勺子也有了。”
赵传薪却没接勺子:“我这人吧,吃东西要人喂的。”
直子优香忍气吞声,拿起酒杯,用勺子蒯了一勺。
赵传薪笑嘻嘻说:“你尝一口,我吃一口,这样有情调。”
直子优香想了想,自己只是抿一下,可他却要吃下去。
顶多两口,或许我只是迷糊一下,可他肯定会倒下。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将勺子放自己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喘着粗气,偏偏还要演出来妩媚的模样,将勺子伸了过去。
赵传薪说:“看看,这么大人了,一点不稳重,手怎么发抖呢?累的吧?我来扶你一把。”
说着,他伸手像是帮忙扶住直子优香的手腕。
直子优香失去视野,但见勺子确实传到了赵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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