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总觉得马车里透着淡淡的清香,这香味怪好闻的。
虞知的动作让苏沐慈羞赧地绷紧了身体。
少年的动作带着调戏的意味,可他分明不知道这淡淡的清香不是脂粉,而是苏沐慈的体香。
离开京都的前两日,苏沐慈确实略施粉黛,这也是虞知闻见的粉蝶轩的脂粉,可之后苏沐慈再也没有用过脂粉。
觉察到苏沐慈不对劲的虞知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无妨。”苏沐慈立刻应声,“你...你怎么进马车来了?”
虞知不明其中缘由,坦言道:“马车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挺好闻的。”
苏沐慈努力控制住自己僵直的身体,不想让虞知看出自己的窘迫。
不知者不罪,苏沐慈又怎好说出斥责的言语,至于解释,她便更加不好解释了。
马车昏暗,虞知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他直视着苏沐慈的眸子,说道:“你为何要回南州府?”
苏沐慈不知虞知为何会这么问,眼中透露着几分不解。“我是苏家的人,回南州府也是理所当然。何况,苏家遭逢变故.....”
虞知打断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应该是夫家的人。我想,你这个时候回去应该有更重要的理由。”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都在互相猜测着对方的心思。
“苏家算不得顶尖世家,但在苏城之中也是一方霸主。苏家争权,难道夫人也想着从中得到些什么?”
虞知的话再度让苏沐慈震惊。
苏家在南州府官场的重要两人都被罢官了,此时正是动荡之际,苏家二爷趁机争权。而苏沐慈知道一旦苏家落在她那二叔手中,她的处境将会更加糟糕。
许多事都是苏沐慈难以言说的,她只能从中斡旋,为自己求取一些机会。
苏沐慈苦涩地笑了笑,对着虞知说道:“世上之人各有苦衷。我虽然是苏家长女,但女子历来都是作为联姻的工具。苏家大房势弱,向来是以二房,也就是我二叔掌权,为与范氏联姻,将我嫁入范家,看似风光,实则只是一件货物,被苏家贩卖而已。”
“近年,我胞弟平步青云,在家中有了些话语权之后,我父母与我的处境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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