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宁儿觉醒之后,心中稍微好受了些,却还是难以入眠。
这次含光剑,我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听宁儿的,若是她输了就主动弃权。
但嬴无缺那个瘪犊子实在不当人!
被乾王钟罩住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件事不能善了了,以老逼登的性格,肯定会无限制地威胁我,从我这里疯狂索取好处。
再加上母族的事情……
儿臣真的扛不住了!
事关一族存亡,我半点左右不得。
我不知道父王您准备怎么对待我的母族,但我还是希望您能帮我。
只是您作为一个君王,不可能只从亲情层面考虑。
不论您准备怎么做,我都认!
话说完了,心里好受多了……”
赵暨:“……”
一时间。
他甚至感觉有些心酸。
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嬴无忌的肩膀:“放心!孤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嬴无忌低垂着眼,看起来并不像很有信心的样子。
却还是深吸一口气道:“多谢父王!”
赵暨:“……”
一时间。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安慰嬴无忌。
既忌惮。
又心疼。
这种情绪,很复杂。
他回想起了清虚老道的话,感觉荒诞。
自己的女婿,的确贤能非凡。
但孤若是猜忌他,是不是太昏聩了一些?
他拍了嬴无忌的肩膀:“先好好休息吧!等午夜嬴越到了,孤寻一处安静安全的地方,供你们谈判。”
嬴无忌有些感激道:“多谢父王!”
“一家人!”
赵暨笑了笑,看他重新躺下,便离开了病房。
嬴无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一番话从事实角度未必算得了真,但的确也是真心实意。
这次坦白,是必要之事!
不然老逼登肯定会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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