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云萧知晓,廷尉府的人,不见得能看出什么来。
秦越是一个心计城府很深的人,这么多年以来,从未露馅,也没有谁去注意过他。
谢云萧来到咸阳之后,如果没有黄金案,也不见得会注意到秦越这个人。
他知晓,这样的人,定然不好对付,但正是因为不好对付,谢云萧才更有兴趣。
“或许,我该过去看看了!”谢云萧左右没有半点睡意,他出来拙园,往咸阳府衙这边来。
眼下这个时间点上,咸阳城中早已安静下来,但是咸阳府衙内,却还亮着灯火。
自从薛举成为廷尉之后,大小案件都是廷尉府负责,咸阳府衙的捕快们,反而没事干了。
也正是因为没事干,这府衙内的捕快们,每天来到府衙,不是在喝酒,就是在赌钱。
有的捕快,甚至好几天不去府衙。
秦越本可以管这些人的,但他却是不理会这些。
如此,府衙的捕快乐得逍遥,秦越也很自在。
大家也不说什么,反正有廷尉府在,咸阳的治安问题,还是极好的。
谢云萧来到府衙大门之前,抬头一看,放在边上的鸣冤鼓,早已长了青苔,摆放鸣冤鼓的架子上面,甚至还有藤蔓缠绕,也没人去理会。
很难想象,这里就是宁国咸阳都城的府衙。
府衙的大门是半掩着的,骰子撞击瓷碗的声音传出,甚是响亮,还伴随着嘈杂的叫喊声。
在这安静的后半夜,似乎这府衙多了几分热闹的气息。
谢云萧走了进来,也没有人理会他。
他抬头看向府衙的公堂,大门是开在的,虽然没有点灯,但是谢云萧却是可以看到里面乱成一遭。
谢云萧脸上,泛起莫名之声,他绕过那些正在赌钱的捕快,往后面而来。
这府衙之内,已经有许久没有打扫,运送黄金进来时候的车辙印,此时还是那般的清晰。
因为车辙印凌乱,谢云萧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个点上,后面有一处屋子,却是还亮着的。
霎时间,谢云萧眼中多了几分莫名的凌厉光芒,他没有急着往那边走去,而是将府衙给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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