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健吞吞吐吐尴尬的述说中,我才知道一件事。
那是在去年,家里给他请了一个四十岁的保姆。
老陆每天要洗澡,因为行动不便,一般都是由保姆帮他放洗澡水,准备好好毛巾、香皂什么的。
陆永孝突然拉住人家说,要不一起洗?
保姆感觉受到极大的羞辱,掩面哭泣而去。
第二天,她丈夫就杀上门来,把家里打成废墟。如果不是考虑到陆永孝年纪大,怕打出事了,估计已经被人家肉体消灭了。
我抽了一口冷气,这个陆永孝顺,一把年纪了还喜欢这个调调儿。
他装疯卖傻,敢当众脱裤子拉屎,会有女保姆喜欢他才怪,难怪被人家老公殴打。
为老不尊,丢人,实在太丢人了。
我无语了半天,又道:“陆健,其实这事也好解决。把老人接回家一个人居住,每天就请和男护工帮他做三顿饭。实在有什么问题,你们做儿女的在去处理,这样不好吗?算起来,其实所花的钱比送养老院还节约得多。”
陆健苦笑:“这个办法我们也提出过,可老人他不肯啊,说只要女保姆。我们一提他就闹。到我这里闹,到我姐姐那里去闹,闹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继续请女保姆。特别是今年出了那事……他更是骂我们不孝,更是……”
说到这里,他立即闭上了嘴。
我感觉他话中有话,立即追问,可陆健死活不可说话。
我也没办法,只得告辞而去。
出了门,我也是没有主意,心中的疑团越发地大起来。
看得出来,陆健是个爱面子的人,从他口中也问不出什么来。
咦,陆琴是个敢说的人,问问她也好。
于是,我就拨通了陆琴的电话。
陆琴一听到说话,就要说再见。
我忙道:“陆大姐,你先别忙挂电话,等我把话说完。我也不是一定要把你父亲送回家,毕竟你们交了钱,没你们同意,谁也送不出来不是。”
陆琴听我说不是为送老人回家,语气才缓和了些:“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我把陆健刚才话大约说了一遍,小心道:“刚才你弟弟话中好象提到今年又请了个女保姆,似乎发生了一点事,能不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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